第(1/3)页 在正式执行计划之前,钟邪给了鼠鼠怪界中沉睡的“祂”最后一个机会。 他尝试着以同样的方式钻过圆形框架,但依旧被阻拦回来。 至此他可以确认,角度空间(方形框架为例)是进入鼠鼠怪界的通道,无角度空间(圆形框架)离开鼠鼠怪界的通道。 这鼠鼠怪界就是单纯地拉黑了他,不让他参加派对。 就是不乐意带他玩儿。 好,很好。 我也要组建我自己的派对,然后不邀请你! 钟邪瞬间就燃了起来,当即准备骑上后院的破三轮上街收废品,他组建自己派对的方法非常简单,那就是拉人。 只要尽可能地将鼠鼠怪界里的这些鼠人啊怪谈生物啊什么的东西全都拉到现实世界里面来,那么他不就能够轻轻松松地举办起自己的派对了吗? 拉人需要框架,框架需要用木材铁料之类的东西做出来,第一件事自然就是上街收废品。 不过钟邪还是有那么几分危机意识的,他带着库斯特蹲到鼠头人的面前:“你从哪儿来的?还记得什么事情吗?” “哈哈啊哈哈,我出来咯,我不进去咯,我真的出来咯~”鼠头人看着就是一副大聪明的模样,对钟邪的问题没有任何反应。 在疯癫了一阵子后,他还是注意到了面前的钟邪,惊慌失措地不断后退,然后撞在墙壁上:“人……是人!快走快走,我跟你没关系,你跟我没关系。” 然而转头一看,满客厅的人,唯一一只老鼠还是面前这人边上的大仓鼠,于是鼠头人震惊地指着库斯特大叫起来: “鼠奸!你是鼠奸!” 库斯特不满:“错,我是高贵的人类!” “你明明是个怪谈!”鼠头人毫不留情地揭穿了库斯特。 库斯特振振有词:“‘人类’不是单纯的物质构成,而是一种精神,一种追求理性的精神,一种优雅的生活态度。” “你说的是他这种理性精神就算人类吗?”鼠头人指着库斯特边上的钟邪,打了个响鼻。 钟邪头一伸,指指自己,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我不是什么都没干吗? 你又能看出来我不理性我不像个人类了吗? 而库斯特瞥了眼钟邪,固执己见道:“他是鼠大,不算人。” 钟邪挺直腰板叉起腰,满脸自豪。 一时间,混乱的言语交锋让在场其他人都满脑子问号,这些话语明明都是中文,但听起来怎么就有些迷糊呢? 谁是人类谁又是怪谈? 谁是老鼠谁又是鼠奸? “你是从那个鼠鼠怪界来的?”副队长见在场三只鼠都没有正常交流的意思,只能由他来进行问话。 好消息是,鼠头人和库斯特这么交流一阵后明显精神正常多了,看起来能够正常交流。 鼠头人看了副队长一眼,点头,作揖,伏地跪拜:“谢天谢地,终于有别人能看见我了,我终于出来了,那个该死的地方!” 说着说着,他就忍不住痛苦起来,啜泣不已。 过了一小会儿,鼠头人才严肃地告诫众人:“如果你们想跟我说,你们有朋友进了那个地方,问我该如何救出他们,我只能说最好的方法就是断绝朋友关系。” “你不是出来了吗?”钟邪好奇,“只要拿这么个框架一挥你就回来了,有什么难的?” “有什么难的?”鼠头人的声音提高八度,“你知道我用了多久吗?里面的时间是停滞的,永无白昼黑夜之分!” 他尖叫起来:“我不停地吹灭蜡烛,追灭灯,追着赶着吹,就希望有人能够回头看我一眼,但每个发现我的家伙都吓了一大跳,根本没有人会用那个该死的圆形框架把我救出来!” 钟邪听明白了这家伙的意思。 站在鼠镇人的视角上,这个鼠吹灯事件就是所谓的“怪事”,而遭遇怪事就需要“转换”一下,所以回头就是正确的“转换”方式,于是他们就见到了吹灯的鼠头人。 正常情况下见不到身处鼠鼠怪界的鼠头人,就算见到不可能想着去搭救这家伙,所以他不知道被困了多久,直到遇上钟邪才侥幸逃出鼠鼠怪界,回归鼠镇。 “就没有任何其他方法吗?鼠鼠怪界里面究竟是什么样子的?”队医还想追问,他迫切地想要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样子。 鼠头人的脸上露出思索和困惑的表情: “里面?里面是另外一座鼠镇,每天都在玩游戏,我最爱玩击鼓传花,振臂一呼就能匹配玩家。游戏开始,谁被盯上就要杀死一十八,祂就在那传播的杀人欲望里笑啊笑啊,说着一切终将成真的梦话。” 他喘着粗气,用手捂住脑袋:“祂苏醒之日,万民跪伏拜倒,无不称颂祂的威名。” 鼠头人重新抬起头来,他看着面前的几人,眼神清澈:“你们是谁?为什么在我家里?” 钟邪琢磨着这家伙的话语,将疯疯癫癫的鼠头人交给其他人处理。 第(1/3)页